乌医还会拿圣水加入iv drip里头,因为直接滴到血管里,比只洒在身体外头有效!!
这位巫医先生好像专门跟我作对。我很想亲自去拜访他老人家。又有一点怕怕。今天傍晚,我才护送一个年轻人去中央医院的加护病房。他的朋友讲他吃了一片菜叶然后就“晕倒”了。来到我们医院时的症状好像被灌了一瓶农药那样--瞳孔好像大白天的猫头鹰、口吐白抹、一身冷汗还大小便失禁。理智上来讲,应该是他瞒着同屋的朋友暗中先喝了一瓶农药自杀,然后坐下来若无其事的吃菜,接着倒地不起。是不是这样?
我是在小镇卖药的。这样的顾客看得多!通常我会跟他们说:“要不要找个律师,帮你告死那个医生。居然要开药害你?告他!”我跟你讲,用激将计,十个顾客有十个会醒!当然,讲完那句话后,又要醒目兜回来啦!不然找死咩!不知道医生自己敢不敢用?哈!
这位阿姨还会过来,还会患得患失,可想而知,这场仗赢的当然是我。只是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在巫医那里复诊糖尿病呢?
巫医没得到承认的,怎么还有人相信他们呢?同样的,中医也是要有文凭的才好相信他们呀!
那天在内科药房有位肾脏功能已衰退至不能再服用口服糖尿病的药的阿伯不愿打胰岛素。我的同事使出撒手锏。他斜眼瞄一瞄手上的肾功能验血报告,然后深深地叹一口气:“唉,再这样下去,我看你很快就会死了!”一旁的另一名同事加入战围,伸手过去拿起报告很认真地看一看,不削地说:“哇!我看只有几个月命!”阿伯一愣:“好的好的,医生,我打针,我打针!“哈哈!我看这招可以叫那些英国皇家学院的鬼佬教授收录在PACES的模拟答案里头吧?不过也要看什么样的病人才好用哦!
你们唱双簧哦?高猪还激将哩!不管什么方法,奏效的就是好方法。可惜有些人的头皮就是超级硬“壳壳”的。就像那个《文明病》的阿姨那样,跟我讲pantun:Tak mau ubat, sakitlah.Sakit nanti, matilah.Mati nanti, tanamlah.Apa risau?束手无策。投降。投降。征求志愿老师把这些村民重新再教育一番。还是请牧师布道布道,也许更有效?
不如招揽巫医读正规医科?反正他们‘医’人‘医’上瘾了嘛!迷途羔羊可能就会随着迷途老羊走上正途了,善哉。
‘乌’医通常都是老羊。
♥(*^.^) ♥
乌医还会拿圣水加入iv drip里头,因为直接滴到血管里,比只洒在身体外头有效!!
ReplyDelete这位巫医先生好像专门跟我作对。我很想亲自去拜访他老人家。又有一点怕怕。
ReplyDelete今天傍晚,我才护送一个年轻人去中央医院的加护病房。他的朋友讲他吃了一片菜叶然后就“晕倒”了。来到我们医院时的症状好像被灌了一瓶农药那样--瞳孔好像大白天的猫头鹰、口吐白抹、一身冷汗还大小便失禁。
理智上来讲,应该是他瞒着同屋的朋友暗中先喝了一瓶农药自杀,然后坐下来若无其事的吃菜,接着倒地不起。是不是这样?
我是在小镇卖药的。这样的顾客看得多!通常我会跟他们说:“要不要找个律师,帮你告死那个医生。居然要开药害你?告他!”我跟你讲,用激将计,十个顾客有十个会醒!
ReplyDelete当然,讲完那句话后,又要醒目兜回来啦!不然找死咩!
不知道医生自己敢不敢用?哈!
这位阿姨还会过来,还会患得患失,可想而知,这场仗赢的当然是我。只是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在巫医那里复诊糖尿病呢?
ReplyDelete巫医没得到承认的,
ReplyDelete怎么还有人相信他们呢?
同样的,
中医也是要有文凭的才好相信他们呀!
那天在内科药房有位肾脏功能已衰退至不能再服用口服糖尿病的药的阿伯不愿打胰岛素。我的同事使出撒手锏。他斜眼瞄一瞄手上的肾功能验血报告,然后深深地叹一口气:“唉,再这样下去,我看你很快就会死了!”一旁的另一名同事加入战围,伸手过去拿起报告很认真地看一看,不削地说:“哇!我看只有几个月命!”
ReplyDelete阿伯一愣:“好的好的,医生,我打针,我打针!“
哈哈!我看这招可以叫那些英国皇家学院的鬼佬教授收录在PACES的模拟答案里头吧?不过也要看什么样的病人才好用哦!
你们唱双簧哦?高猪还激将哩!不管什么方法,奏效的就是好方法。可惜有些人的头皮就是超级硬“壳壳”的。就像那个《文明病》的阿姨那样,跟我讲pantun:
ReplyDeleteTak mau ubat, sakitlah.
Sakit nanti, matilah.
Mati nanti, tanamlah.
Apa risau?
束手无策。投降。投降。
征求志愿老师把这些村民重新再教育一番。还是请牧师布道布道,也许更有效?
不如招揽巫医读正规医科?反正他们‘医’人‘医’上瘾了嘛!迷途羔羊可能就会随着迷途老羊走上正途了,善哉。
ReplyDelete‘乌’医通常都是老羊。
ReplyDele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