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December 20, 2012
Tuesday, December 18, 2012
Monday, December 17, 2012
Monday, December 10, 2012
关于信仰这一回事
和友人吃午饭。不知道为什么会讨论起这么严肃的话题。通常午饭这一回事,就该是笑笑闹闹,轻松一下的时候。
“你相信宗教吗?”朋友问。
“我以为我是相信的。”我说。
“那,是哪一个?”
“哪一个,真的那么重要吗?”
“人可以有超过一个信仰吗?”
“不行吗?有冲突吗?真相只有一个。”我说:“也许大家各自代表了一部分的真相和一部分人为的假象。就如瞎子摸象。看似不一样,其实没有多大的冲突。”
“有的。最大的冲突在于主宰者这一回事。你相信世间有个主宰者吗?”
“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对我来说信仰最奇怪的一回事就在这里。它强调真相,却不强调理解与明证。大多数时候,它强调相信、强调虔诚,只要心诚则似乎什么也有可能。
也许我信仰的就只是信仰这一回事。
“你相信宗教吗?”朋友问。
“我以为我是相信的。”我说。
“那,是哪一个?”
“哪一个,真的那么重要吗?”
“人可以有超过一个信仰吗?”
“不行吗?有冲突吗?真相只有一个。”我说:“也许大家各自代表了一部分的真相和一部分人为的假象。就如瞎子摸象。看似不一样,其实没有多大的冲突。”
“有的。最大的冲突在于主宰者这一回事。你相信世间有个主宰者吗?”
“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对我来说信仰最奇怪的一回事就在这里。它强调真相,却不强调理解与明证。大多数时候,它强调相信、强调虔诚,只要心诚则似乎什么也有可能。
也许我信仰的就只是信仰这一回事。
Wednesday, December 5, 2012
冥想快乐
和做临终关怀的友人吃午饭,谈起忧郁症的病患。
要怎么让一个人走出哀伤呢?朋友说他找到了方法---一个不靠药物,不靠电击,只用冥想的方法。
“闭上眼睛,想象一件让你最快乐的事发生的时候的心情。”他说:“让自己沉浸在那一份情绪之中,一不小心就会走出了哀伤。”
快乐原来是可以假装的,也许装得太久了,会忘记了所有的不快乐;放下也是可以假装的,也许装得久了,就不会记起曾经在肩上担过的重量。也许人家说的:“尽量不记起,胜过再去忘记”就是这样的意思吧?
也许... ... 也许... ... 也许这法子也只对愿意闭上眼睛,愿意尝试假装快乐假装放下的人有用处。
再者:这世上还有一种人,是不愿意走出哀伤的。在自怨自艾的氛围中,自我感觉凄美又悲壮。再同情,也难同理,看着那些爱他的人,感觉着实无力,无可奈何。
Monday, December 3, 2012
岁月静好,人如初见
周末,去晨运,结果只绕了两小圈子就累了,坐在凉亭里,看人们拉着可爱的、大大的、小小的黄白褐各色狗狗一起跑。在农市集(farmer's market)买了健康有机苦瓜蜂蜜茶,去看一场电影,是口碑不错的《少年Pi的奇幻漂流》。然后逛一逛书局,再去探望朋友和刚诞下不久脸还皱巴巴的小龙宝宝。
多么美好的一天,却在傍晚时分猛踩煞车器。突如其来的腹痛如绞,让我冷汗涔涔。一定是逛书局后喝的那杯椰水坏事,再没办法赴部落派友吃泰国酸辣汤之约。(那是我的最爱呀,多可惜!)
上吐下泻,一夜不好眠。多久没有这样了,我一直都是头碰到枕头就一觉到天明的贪睡人。今早顶着黑眼圈去上班,写病房记录的时候还差点还把日期给弄错了。
哎,都十二月了。套句老话,不知不觉的,2012年又将近尾声。
这一年,家里搬离了家乡,母亲搬到离亲戚朋友不远的北海,和在槟岛工作的二妹妹做伴;三妹妹终于找到稳定的工作;小妹妹在学院的日子似乎风风火火,却总算顺顺利利,没什么差错。
这一年,认识了好多朋友:工作上的... ... 有旧人离去,有新人到来;网上认识的... ...一群疯爱玩疯爱聊天的部落派友,得空打打趣,还蛮开心的。
这一年,终于拿到新屋的钥匙、开始装修,虽然不知道年底以前来不来得及搬进去,过自己的小日子---期待。
这一年,去听讲座、去看展览:书展、影展、画展、照片展、家私展、电器展... ...
这一年,我们去了不多的地方,宝岛、邻近的新岛和曼谷,仍然拍了好多照片,可以印刷一些照片本子。
这一年,家里来了可爱的又常常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小Mark。每一天和侄儿人狗大战、打打闹闹。
这一年,写了一点小文字,在《红番茄》里有了个涂鸦的小地方。
这一年... ...哎,怎么说得完呢?总之,除了一些小毛病、小病痛,还是个好年就是了。
这样的幸福,真好。感谢上天,但愿岁月静好,人如初见。
Thursday, November 8, 2012
Saturday, November 3, 2012
Wednesday, October 31, 2012
Tuesday, October 30, 2012
Thursday, October 25, 2012
选择
要怎么生活?我们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快乐。虽然我们的快乐也许不太一样。
有人的快乐是追求成功和财富。
有人的快乐是紧张刺激的挑战极限。
有人的快乐是一段又一段凄美的爱恋。
有人的快乐是幸福美满的家庭生活。
有人的快乐是旅行,在一次又一次的旅途中寻找自己。
有人的快乐是宗教或神秘学又或对人生对真相的追求。
我不改变你追求的快乐,只盼你别忘了最真的初心,你也别试图改变我的不思进取,那是我的迷思。
人生是一个又一个的选择。你有你的,我有我的。直到那一天,一切归黄土,什么都不再。
再:是不是一定要到最后,才愿意回头看?是不是一定要到最后,才想要重来?
Thursday, October 18, 2012
Monday, October 15, 2012
狗狗的视角
家里来了一只咖啡色的小狗。
第一次见面,八周大。小小的、胆怯的、大气都不敢乱呼的。
被顽皮的侄儿关到冰箱里几分钟,大家都被吓坏了,小小的小狗也是。
终于忘却胆怯和害怕,学会了撒娇。
活泼爱跳的小狗戴上了黄色的颈环,帅不帅气?
到处撒尿挨骂了之后,沮丧的脸。
第一次理发之后,毛发蓬蓬的,还喷上了香水。
乖乖地坐在后座,咱们看医生打针去。
小狗是Mark。是给四岁的侄儿买的。我曾经质疑:四岁的小孩连自己都打理不好,会不会照顾小狗?想当然尔。有了小狗可以培养小孩对照顾动物的责任心?也许是让他观察父母家中女佣的责任心多一点吧?和小狗一同成长能不能培养小孩的爱心?现在小狗已是家里的一分子,只能说:希望如此吧!
小狗是有血有肉有情的生命,既然把它带回家,就要好好爱护,不是忙起来把它忘却,得空摸摸它的头就了事的。正如孩子,父母把他带到这个世界,就有好好爱他、照顾他的责任。再说,好好地培伴孩子成长这一回事,何尝不是为人父母者最大的欢乐和回报?
这么可爱的Mark,给家里带来许多生气,希望它可以快乐健康的长大。
Sunday, October 14, 2012
Monday, September 24, 2012
Monday, September 3, 2012
Sunday, September 2, 2012
Wednesday, August 29, 2012
放手
一直紧牵不放的孩子学不会走路。
一直被考试紧逼的学生不爱读书。
一个处处受保护的孩子不会长成独立的人格。
一个永远不需要做任何决定的实习医生如何独自看病?
你问,该怎么让他们更成熟更可靠更快成长?我想,不是在病患护士面前的发难、不是更多的教课、更不是更多的考试。只有给他们尊严,他们才会尊重自己和自己的专业;是该给他们引导和监督,但同时更该给他们更多独立做决定和做基本手术的机会。
所谓实习,就是学生时代的结束,也是工作的开始。一如实习律师、实习会计师、实习工程师,放之各行各业,何不是如此?
一个站在一旁看画家作画多年的赏画者,再继续看多少年、再高的鉴赏力,也只是赏画者,除非他自己执起画笔。一切从零开始,这还需要多说吗?
Monday, August 20, 2012
Wednesday, August 15, 2012
牙齿也中风
有时候不得不佩服阿婆的想象力。
“医生,牙齿会不会中风的?”
“牙齿中风?婆婆怎么会有那么有趣的想法?”
“呵呵... ...没有啦,前几天我就发现有几颗牙齿蛀了。”
“牙齿蛀了怎么不看牙医呢?”
“我想牙齿会不会也是皮肤的一部分?反正今天有皮肤诊所的约定,过来问你就好了。”
“婆婆,牙齿如果也是皮肤的一部分,那牙医干什么呢?我可不会拔牙呵!”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是牙医。”阿婆羞涩的笑:“只是,今天我的牙龈已经不痛不肿了,只是有些麻。你说,会不会是牙齿的血管拴塞,中风了呢?”
阿婆的想象力真的很好。其实就是害怕看牙医,真让人啼笑皆非。
“医生,牙齿会不会中风的?”
“牙齿中风?婆婆怎么会有那么有趣的想法?”
“呵呵... ...没有啦,前几天我就发现有几颗牙齿蛀了。”
“牙齿蛀了怎么不看牙医呢?”
“我想牙齿会不会也是皮肤的一部分?反正今天有皮肤诊所的约定,过来问你就好了。”
“婆婆,牙齿如果也是皮肤的一部分,那牙医干什么呢?我可不会拔牙呵!”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是牙医。”阿婆羞涩的笑:“只是,今天我的牙龈已经不痛不肿了,只是有些麻。你说,会不会是牙齿的血管拴塞,中风了呢?”
阿婆的想象力真的很好。其实就是害怕看牙医,真让人啼笑皆非。
Monday, August 13, 2012
放他一条死路
在医院食堂和心脏外科的故友聊天。
“好累,那个病人的血压一直不稳定,八种药物同时打都吊不住命。”
“八种?哪来那么多?我以为四样药物就是最多了。”
“我好些病人都需要一大堆药物不停地往静脉灌,按输入药物的按钮就像打电子游戏机那样按到手软,忙得很。刚才那个病人的点滴怎么调整都调不好,心脏忽然停止跳动,胸压、电击都不行,只好把胸腔剖开直接做心脏按摩,还把电板接到心脏上直接电击,唉,我觉得电到心脏都发出焦味了。”
我目瞪口呆:“你和他有仇吗?放他一条死路吧!”
“不行,我不这么做,大家会觉得我没有尽全力想要偷懒,很难交待。”
这样奋力的抢救,有必要吗?救回一条性命,还是一个中风、不能言语、肾脏衰歇的植物人?
Thursday, August 2, 2012
锦上添花
又听故事。
听一家子九兄弟姐妹为了争产的争吵喧闹。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是过得比较好的斤斤计较,还是过得比较不好的贪得无厌?这许多的是是非非,谁能评论?
大伯说:"即使亲如兄弟姐妹,成就不相当,也很难和睦相处。"
这不相当的何止是成就、地位这些外在的物质?忽然想起我在刘墉某一本书看过三个手帕交缘灭的故事。大致上故事围绕在三个一起在唱片公司做和声伴唱的女孩子。她们曾经是同进同出无所不谈的好朋友。当其中一个长得比较出众的女孩被公司高层相中,出了唱片成了名,就失去了两个手帕交。不是成名的嫌弃不成名的(她多次尝试邀约不果),而是两个故友逐渐疏远了她。我忘了故事的细节,也许还传出些不好听的谣言什么的。因为嫉妒也罢,因为自惭也罢,大家从同一个地方出发,凭什么有一人走得更远?因着私心,三个曾经那么要好的女孩渐行渐远。
听起来是多么不可思议的故事,朋友成功了,出门让她请客,去她家一起玩,不是很好吗?然而,出乎预料的,身边的几个朋友,甚至是虔诚的基督教友,却都有共鸣。小至中选某社团理事,大至获得出国的奖学金,越是要好的朋友,在名额只有一个的时候,越容易闹翻。这年头,雪中送炭的固然不易,锦上添花的故友似乎亦不易得。
人的嫉妒心是很可怕的。大家的机遇和体力不一样,走在路上难免有时超前有时落后,如某一方的心胸不够宽大,也只有挥手道别,多么不舍,曾经的情谊也已是曾经。
仅此提醒,在父母师长之外,如有真心诚意为你的成就感到光荣的朋友,要好好珍惜。Don't take it for granted.
听一家子九兄弟姐妹为了争产的争吵喧闹。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是过得比较好的斤斤计较,还是过得比较不好的贪得无厌?这许多的是是非非,谁能评论?
大伯说:"即使亲如兄弟姐妹,成就不相当,也很难和睦相处。"
这不相当的何止是成就、地位这些外在的物质?忽然想起我在刘墉某一本书看过三个手帕交缘灭的故事。大致上故事围绕在三个一起在唱片公司做和声伴唱的女孩子。她们曾经是同进同出无所不谈的好朋友。当其中一个长得比较出众的女孩被公司高层相中,出了唱片成了名,就失去了两个手帕交。不是成名的嫌弃不成名的(她多次尝试邀约不果),而是两个故友逐渐疏远了她。我忘了故事的细节,也许还传出些不好听的谣言什么的。因为嫉妒也罢,因为自惭也罢,大家从同一个地方出发,凭什么有一人走得更远?因着私心,三个曾经那么要好的女孩渐行渐远。
听起来是多么不可思议的故事,朋友成功了,出门让她请客,去她家一起玩,不是很好吗?然而,出乎预料的,身边的几个朋友,甚至是虔诚的基督教友,却都有共鸣。小至中选某社团理事,大至获得出国的奖学金,越是要好的朋友,在名额只有一个的时候,越容易闹翻。这年头,雪中送炭的固然不易,锦上添花的故友似乎亦不易得。
人的嫉妒心是很可怕的。大家的机遇和体力不一样,走在路上难免有时超前有时落后,如某一方的心胸不够宽大,也只有挥手道别,多么不舍,曾经的情谊也已是曾经。
仅此提醒,在父母师长之外,如有真心诚意为你的成就感到光荣的朋友,要好好珍惜。Don't take it for granted.
Wednesday, August 1, 2012
Thursday, July 26, 2012
一直哭的小女孩
我不做儿科很久了,和小孩的对峙仍然不断。有时候是没有能力动刀,这一次却是不能不动。小女孩很懂事,懂事的孩子通常都很不幸,又或者是不幸的小孩特别懂事,才四岁大,患上血癌,做了化疗不久,右脚上长了块疑似恶性的瘤。
“妹妹的脚白白美美,这个丑丑的黑块我们把它变走好不好?”又要做骗小红帽的大野狼了。
小女孩眼睛红红,紧抓着爸爸的袖子,我只好让爸爸也换上手术衣进手术室来。
清洗伤口,铺上无菌纸,哭声就开始了。
“痛不痛?”
“呜... 痛... 呜...”
好吧,加多一针麻醉药。
“呜... ”
“很痛吗?已经两针了,孩子的爸爸,你问她,真的痛?”
“ 痛... 呜... ”
孩子的爸爸耸耸肩。
“那好,我们再加一点点。”
第三次加剂量了。
“ 呜... 打针... 痛...”
“可是痛的话就要打针呢!到底还痛不痛啊?”
“不痛... 不痛... 呜...” 继续哭。
(+.+)都不知道到底痛不痛的。算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动刀就是了。手术(只是小手术而已)就在哭声中开始、哭声中继续、哭声中结束。
“好了,好了。”虽然她长得很可爱,还是有一点恨不得赶快把她赶回家的感觉。“刚才真的很痛吗?”
“打针最痛。”
讲“活该”实在太残忍,可你一直哭,谁知道你到底痛不痛啊?只是给你benefit of doubt嘛!(ー_ー)!!
Thursday, July 19, 2012
脸黑黑
“我的同事有事没事脸黑黑,一天晴一天雨,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你认为她给你脸色看一定是因为你做错了什么?”
正如快乐的人总让身边的人跟着轻舞飞扬,不快乐的人也会把自己的不快乐传出去。为什么你无端端要接受“感染”?谁爱脸黑谁就脸黑去,何必纵容她为难自己?这种莫名其妙的朋友,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哎呀,不小心暴露了我没心肝的个性。
(也许你的不为所动,才让她有检讨的空间和机会,说不定她会主动道歉呢?当然,谁在乎她检讨不检讨,道不道歉了?哈!)
奉劝荷尔蒙不平衡的女士,要任性回家任性去。肆无忌惮的撒野,惟有当你在他心中占有足够分量的时候才能通行无阻,别把对象弄错了!
Sunday, July 8, 2012
颈上皱纹
“医生,为什么我的颈项上会有一条线的?”
这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挂号等了一个上午,居然是为了颈项上的一条“皱纹”。
“每个人都有的啦,我还不止一条呢!”我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那要怎么样才能去掉它呢?”
“... ...”
这真是我从医以来遇到最奇怪的要求了。年级大了皮肤松弛还好说,这条长在二十多岁年轻的脖子上的“皱纹”要去除?干脆把鼻孔朝天,天天把头抬起来走路吃饭工作生活好了。
Saturday, July 7, 2012
沉默的老师
上周,第一个“沉默的老师”下葬了。这是外科部模拟台湾慈济大学,促成大马第一个遗体捐献活动。我没有参加,也是事后才从同事那里听闻这一则消息。大家都乐见其成。只是忽然想起第一年医学院的时候,初次听闻学长们分享大体捐献的矛盾心情。
是的,是矛盾。坦白说,就是矛盾。
当年解剖课上的遗体不是死者自愿或家属捐献的。有人说是没有人认领的尸体,有人说是监狱里的囚犯,没有人确切地知道他/她从哪里来。他/她没有名没有姓,也没有人知道他/她的死因。有些他/她没有头,有些只有上或下半身,有些只有一只手。对我来讲,这样可能也是好事,我们轻轻松松的指手画脚,观察神经线的脉络、肌肉和骨头的组织结构,有时候一边做笔记一边聊午餐菜谱,偶尔有人说一两个黄色笑话,实在没有人想太多。
如果知道他/她是谁,如果知道他/她的故事,如果要给他/她做家访,如果要写信给他/她的家属,如果要撰写他/她的生平简介,会是什么样严肃的心情?
Tuesday, July 3, 2012
Sunday, June 24, 2012
By My Side
Lyrics
I'm just listening to the clock go ticking
I am waiting as the time goes by
I think of you with every breath I take
I need to feel your heartbeat next to mine
You're all I see
In everything
I just want to hold you
I just want to kiss you
I just want to love you all my life
I normally wouldn't say this
But I just can't contain it
I want you here forever, right here
By my side
All the fears you feel inside
And all the tears you've cried
They're ending right here
I'll heal your heart and soul
I'll keep you oh so close
Don't worry I'll never let you go
You're all I need
You're everything
I just want to hold you
I just want to kiss you
I just want to love you all my life
I normally wouldn't say this
But I just can't contain it
I want you here forever, right here
By my side
No one else would ever do
I got a stubborn heart for you
Call me crazy but it's true
I love you
I didn't think that it would be
You who made it clear to me
You're all I need
I just want to hold you
I just want to kiss you
I just want to love you all my life
I normally wouldn't say this
But I just can't contain it
I want you here forever, right here
By my side
Saturday, June 23, 2012
Friday, June 22, 2012
不老秘方
刚才放工的时候,在前往停车场的走廊上,被一个女人围堵在墙角。
“你看,我的眼角是不是有细纹了?要怎么办?”
“你想要打肉毒杆菌啊?”
“要打吗?还有这个脸颊下陷呢?是不是要打皮下组织填充液?”
“可以啊!不过这里是政府医院,没有这种服务。你要就得去私人诊所打了。”
“什么?你不是皮肤科的吗?为什么没有做这个?”
“医院没有钱啊!再说,纳税人的钱也不能这样花!”
“打针,会不会痛?”
“当然痛啊!不过,爱美的人通常都不觉得痛的啦!”
“那我不要了。其实,我很怕打针。要不然,还有没有什么药膏可以搽了防老的?”
“那就搽维他命A咯!”
“维他命A?我知道有副作用的。那些Estee Lauder,Lancome的精华液怎么样?”
“我没有经验,你可以试试啊!”
“那些很贵,而且,我觉得应该是骗人的啦,都没有医学研究证据的。”
(叉腰)这个女人,我要回家了,你想怎么样?
“你要有证据,又便宜的,我知道有一个。”
“你怎么不早说,是什么?”她看起来很高兴。
“防腐剂(formalin)。”
教学室里的尸体那么多年来都青春永驻啊!
“真的?怎么用?”
“脸和颈项的部位,早晚搽一次。”我板起脸来,一本正经的。
“有没有副作用的?”
“有些人的皮肤会敏感,还有,味道不怎么好闻咯!”
不好意思,今天不小心穿错了江湖郎中的白袍。(偷笑)
Wednesday, June 20, 2012
讲话
“你这就不对了。” 她拍拍我的肩膀:“一直工作没有用的,要多讲话。”
奇也怪哉,你讲这样多话,如果我也和你一样只顾着讲话,那么,谁来工作?
认识我的人都知道其实我可以蛮呱喳的, 所以部落这一篇的心情很是别扭。如果我不和你说话,可能性有:
- 我们实在不太熟。
- 当时没有说话的心情。
- 话不投机。
话,说得太开就不好了,只好就此打住。
——没头没脑的。自己的部落就有这种好处。我高兴写什么就写,你看不懂你的事。哈!
Sunday, June 17, 2012
给爸爸的信
爸,不久前,我们又故地重游。带妈妈一起去了你们从前结识的渔村,重走那一座彩虹桥,看看你从前工作的办公室、妈妈教书的学校、我们曾经那么快乐的家,和你曾经把我高高举在肩膀上走过的小径。
屋前的稻,还是绿油油的一片。悠悠的小河仍在。河上的独木桥、妈妈种的兰花和我爱在饭后乘凉的两颗芒果树却已不复见。我不记得小时候的天是不是都这么蓝,夕阳是不是都那么美。经过那么多年,有些东西不变,有些早已不再,连记忆也开始糊弄我了。小时候无人的贝壳滩,如今满满是玩耍的小孩、弄孙的老人,和背着单眼相机捕捉夕阳的年轻人。如果你还在,会不会和气廉一起疯拍照,玩相机?我还记得,从前的你那么爱摄影,给我们留下了一本又一本厚厚的如今已半褪色的相簿,在那个数码相机还未面世,SLR不普通的年代。
又到父亲节,却不再有蛋糕。爸,无论你在哪,愿你过得好,也请你放心,我们无论到哪,都会好好过。
Wednesday, June 13, 2012
Tuesday, June 12, 2012
那一年,我作了个梦。
因为看了Prometheus,忽然想起几年前的一首歌。如果有一天,走在街上,遇到上帝,你会做什么?
那一年的某一天,我作了个梦。梦里碰到某个人,某个有双炯炯有神大眼睛的人,他告诉我说,他是上帝。
“为什么会有人?”
“因为上帝怜悯世人。”
“为什么上帝怜悯世人?”
“世人最可怜之处在于不知道自己很可怜。”
“为什么宗教都说要行善才会上天堂?为什么人应该想要上天堂?上了天堂会不会长翅膀?上了天堂之后又是什么?上帝每天在天堂里做些什么?天堂之外有没有外星人?外星人都在做什么?外星人上不上天堂?”
他说了很多。仿佛回答了很多问题,又仿佛什么也没有回答。我似懂非懂。仿佛明白了些什么。又仿佛什么也没有明白。
他叹气。
“你不需要明白太多。你只需要相信。”
夏虫不可语冰。我是夏虫。
不明白的东西,要怎么才能全心全意地相信?我不是基督教徒。只是发了个梦。一个不可思议的梦。一个从没有想明白过的梦。一个也许从不需要明白的梦。只需要相信。
你,相信吗?
Sunday, June 10, 2012
猛男的烦恼
“医生,你不知道,终于练就好身材,却只能穿得密密实实的,有多憋屈啊!”
——莫哈末的烦恼
莫哈末并不高大,却有一身壮观的肌肉。根据他的说法,年轻的时候,皮肤光滑,年近四十,身上的痘痘忽然苏醒,如雨后春笋,不断冒头。不断的追根究底之下,原本死口不认的他才松口承认,都是注射健身药物惹得祸。
明知因缘,却欲罢不能,自寻烦恼,这是何苦来着?
——无计可施
Thursday, June 7, 2012
0.1秒的擦身而过
有时候,0.1秒,就是天与地的距离。
一瞬一世界。一霎那一娑婆。
——上班途中,眼看一辆丰田从转角冲出来,飞速奔驰而去的感想。
在面子书上有人转载这个影像,看了以后,碰到绿灯,都不敢把油踩得太猛。我想我是老大不小了,有越来越多的牵挂和还没有完成念想。(还没有搬家,还没有看到我们幸福的新窝的说,呜... ...)
昨天下午,曾经的部落友发来讯息,谈起身边的不幸,中风、瘫痪、癌症等等。忽然有感,如果明天我不在了,似乎没有给这个世界留下太多东西。
说起怕死,其实更怕身边的人离开。脚下的路,分支不断,有时候还分不清哪一条更幸福更快乐,曾经牵着我的手,从小到大小心呵护我的人,却一个个分开了。
人生没有GPS,谁来告诉我,下一个转角后会是什么?
Wednesday, May 30, 2012
OKU
“前几天有个病人跟我讲他是OKU。我说是吗?你哪个部分残障啊?他讲,哎呀,你误会了,我不是Orang Kurang Upaya,是Orang Kuat UMNO啦!”
————一个午后听来的趣事。
Tuesday, May 29, 2012
Monday, May 28, 2012
小弟和小妹
喜宴上,家长上台致谢:
“小弟很感谢... ...”
伯父,您是小弟,那我难道是婴儿?
面子书上,某人留言:
“小弟的拙作... ...”
您的作若拙,那还要我支持?这是中华民国的传统谦虚美德吗?阿伯,您不小心泄底了,原来我们不同辈份,还有代沟呢!
(偷偷狂笑)
Sunday, May 27, 2012
Thursday, May 24, 2012
性别歧视
正在伤风感冒中,一大早又遇到某人发神经:
“为什么病人会呕吐?”
——我也和你在一分钟前,同时知道她昨晚呕吐好不好?
“为什么这个病人没有抗生素?”
——病人昨晚才刚发烧,还是低温,一次而已,要不要那么小题大作?
“为什么没有人帮她搽润肤膏?”
——她有手有脚,言下之意是我该帮她抹润肤膏吗?
“为什么没有人监视她搽药?”
——为什么应该要有人监视她搽药?
女人,没到更年期,每个月可以发神经一次;到了更年期,随时都可以发神经。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不是所有女老板都这样难相处,但是,一滴醋弄坏整缸牛奶,我还是决定歧视女人。
图取自 :http://kodillia.com/html/1249/0417%E5%8F%91%E7%A5%9E%E7%BB%8F
Wednesday, May 16, 2012
工作少,问题多!
这是美国的故事。
因为担心医生超时工作太过劳累,降低工作效率,美国米亚迈州自2003年起限定脑外科实习医生的工作时间,每周工作不得超过80小时,不能超过24小时连续工作,每周至少一天假期。
报告显示,工作时间短了,医疗失误反而增加了23%。为什么呢?是不是因为:
- 病人的照顾没有连续。--什么?病人是A医生开始照顾的,A医生放工前没有告诉我这件事,我怎么知道?
- 放弃照顾病人的责任。--什么?我负责这个病人?我放工啦!是B医生负责啦!
- 减少训练时间。--还用说吗?
报告总结:工作(训练)时间减少,并不能降低医疗失误。
话说卫生部长去年九月宣布,大马实习医生工作60小时,不超过16小时持续工作,每周至少两天休假... ... (是的,这里说的是实习,只关乎于非正式医生的工作实限,正式医生不在此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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