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December 20, 2012
Tuesday, December 18, 2012
Monday, December 17, 2012
Monday, December 10, 2012
关于信仰这一回事
和友人吃午饭。不知道为什么会讨论起这么严肃的话题。通常午饭这一回事,就该是笑笑闹闹,轻松一下的时候。
“你相信宗教吗?”朋友问。
“我以为我是相信的。”我说。
“那,是哪一个?”
“哪一个,真的那么重要吗?”
“人可以有超过一个信仰吗?”
“不行吗?有冲突吗?真相只有一个。”我说:“也许大家各自代表了一部分的真相和一部分人为的假象。就如瞎子摸象。看似不一样,其实没有多大的冲突。”
“有的。最大的冲突在于主宰者这一回事。你相信世间有个主宰者吗?”
“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对我来说信仰最奇怪的一回事就在这里。它强调真相,却不强调理解与明证。大多数时候,它强调相信、强调虔诚,只要心诚则似乎什么也有可能。
也许我信仰的就只是信仰这一回事。
“你相信宗教吗?”朋友问。
“我以为我是相信的。”我说。
“那,是哪一个?”
“哪一个,真的那么重要吗?”
“人可以有超过一个信仰吗?”
“不行吗?有冲突吗?真相只有一个。”我说:“也许大家各自代表了一部分的真相和一部分人为的假象。就如瞎子摸象。看似不一样,其实没有多大的冲突。”
“有的。最大的冲突在于主宰者这一回事。你相信世间有个主宰者吗?”
“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对我来说信仰最奇怪的一回事就在这里。它强调真相,却不强调理解与明证。大多数时候,它强调相信、强调虔诚,只要心诚则似乎什么也有可能。
也许我信仰的就只是信仰这一回事。
Wednesday, December 5, 2012
冥想快乐
和做临终关怀的友人吃午饭,谈起忧郁症的病患。
要怎么让一个人走出哀伤呢?朋友说他找到了方法---一个不靠药物,不靠电击,只用冥想的方法。
“闭上眼睛,想象一件让你最快乐的事发生的时候的心情。”他说:“让自己沉浸在那一份情绪之中,一不小心就会走出了哀伤。”
快乐原来是可以假装的,也许装得太久了,会忘记了所有的不快乐;放下也是可以假装的,也许装得久了,就不会记起曾经在肩上担过的重量。也许人家说的:“尽量不记起,胜过再去忘记”就是这样的意思吧?
也许... ... 也许... ... 也许这法子也只对愿意闭上眼睛,愿意尝试假装快乐假装放下的人有用处。
再者:这世上还有一种人,是不愿意走出哀伤的。在自怨自艾的氛围中,自我感觉凄美又悲壮。再同情,也难同理,看着那些爱他的人,感觉着实无力,无可奈何。
Monday, December 3, 2012
岁月静好,人如初见
周末,去晨运,结果只绕了两小圈子就累了,坐在凉亭里,看人们拉着可爱的、大大的、小小的黄白褐各色狗狗一起跑。在农市集(farmer's market)买了健康有机苦瓜蜂蜜茶,去看一场电影,是口碑不错的《少年Pi的奇幻漂流》。然后逛一逛书局,再去探望朋友和刚诞下不久脸还皱巴巴的小龙宝宝。
多么美好的一天,却在傍晚时分猛踩煞车器。突如其来的腹痛如绞,让我冷汗涔涔。一定是逛书局后喝的那杯椰水坏事,再没办法赴部落派友吃泰国酸辣汤之约。(那是我的最爱呀,多可惜!)
上吐下泻,一夜不好眠。多久没有这样了,我一直都是头碰到枕头就一觉到天明的贪睡人。今早顶着黑眼圈去上班,写病房记录的时候还差点还把日期给弄错了。
哎,都十二月了。套句老话,不知不觉的,2012年又将近尾声。
这一年,家里搬离了家乡,母亲搬到离亲戚朋友不远的北海,和在槟岛工作的二妹妹做伴;三妹妹终于找到稳定的工作;小妹妹在学院的日子似乎风风火火,却总算顺顺利利,没什么差错。
这一年,认识了好多朋友:工作上的... ... 有旧人离去,有新人到来;网上认识的... ...一群疯爱玩疯爱聊天的部落派友,得空打打趣,还蛮开心的。
这一年,终于拿到新屋的钥匙、开始装修,虽然不知道年底以前来不来得及搬进去,过自己的小日子---期待。
这一年,去听讲座、去看展览:书展、影展、画展、照片展、家私展、电器展... ...
这一年,我们去了不多的地方,宝岛、邻近的新岛和曼谷,仍然拍了好多照片,可以印刷一些照片本子。
这一年,家里来了可爱的又常常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小Mark。每一天和侄儿人狗大战、打打闹闹。
这一年,写了一点小文字,在《红番茄》里有了个涂鸦的小地方。
这一年... ...哎,怎么说得完呢?总之,除了一些小毛病、小病痛,还是个好年就是了。
这样的幸福,真好。感谢上天,但愿岁月静好,人如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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